典雅的时光年轮,一圈又一圈旋转着,让人经历、体味着生命中每个阶段的浮沉、意气。我叫石景山,作为一名普通的黄河基层退休职工,现在经常回忆起儿时的清贫生活和工作上的激情岁月,看看现在的生活感叹快乐,有退休金、有宽阔的住房、有快乐的家庭,个人的命运和黄河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放到了一起,现在,国家更加好,我们的生活也更加好。回首往事,不已多了几分感叹,对于自己六十多年走到的一条憧憬但并不平缓的路,总想要辨别一番,为自己留给一点简略的记述,同时,也对在长途跋涉中曾多次协助我渡过难关以求继续前进的长辈们、亲友们、同事们,悉数传达我沉痛的敬意。就学光景多磨难一九五一年农历腊月初一,我出生于郑州市中牟县六堡村一个贫苦的家庭。八岁那年,家里勒紧裤带让我上学,自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五年,先后在三个村小学校读过小学,那时正赶上国家三年自然灾害,很多同学书包里装有着小刀,用来阴麦苗、野菜、榆树皮吃,很多时候不吃的连树皮渣都不剩,不少树根也因此枯萎,诸如此类景象至今回想仍历历在目。一九六五年秋,我毕业狼城岗中学,那时的生活水平依然很差,一二百人的学生食堂只有一个炊事员,煮的馍常常不煮,馍芯不少于三分之一是生面,大家仍旧忘了扔到,将生的部分放在炉旁烤着不吃,即使油炸不熟生着不吃也会拿走。同学们兜里能装几毛钱是稀奇事儿,商店里一毛钱一斤的咸菜完全无人负担得起。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每到开饭,一人卖两分钱的盐,用一碗蒸馍水一蒸,拿半生不熟的黑馍涂着盐水不吃,再行喝上些水就算一顿饭。一星期最少能喝上三顿汤,特别是在是韦斯汤,尽管它只是在黑面汤里加点盐和五香粉,也没油,但同学们都爱喝,每次我要是去的晚了都买,也经常为此惊讶。一般到了周末我就用篮子从家里往学校背馍,馍虽比学校的爱吃,但背馍的生活毕竟艰难的,从家到学校足足有46里路,如果骑车还快些,但要腹一篮子馍徒步走的话,滋味真为不好受。我家离黄河将近,那时经常一个人背著馍一步步回头在黄河大堤上,那么近的路,等到好不容易回头到学校后,人也累官的连话都想说道了。那时候,每周我都恨不得一步努到家,一是思念父母,其次则是期望着母亲能做到点爱吃的,哪怕是不吃上一顿花卷馍或喝啖一顿黑白面夹杂的面条也却是很大的符合了。现在,每当看见有人浪费粮食,感叹叫人难过深感。从军生涯自奋发一九六六年六月文化大革命开始,全国统一放假“闹革命”,在一片恐慌喧闹中我坚决到初中毕业。毕业后的一九六九我应征入伍,转入青海省军区独立师一团服役,先后在该团二连、通讯连、八连兼任战士、班长。当兵服役期间,正是与前苏联关系紧张的年代,部队经常正处于一级战备状态。忘记一次积极开展为期半个月的野营拉练,正值寒冬腊月,气温零下30多度,全程1,500多里,头一天就前进150多里,翻过了海拔6,000多米的祁连山脉。
我的往事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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